感谢还在的所有人。

[蹇齐]一生只有一次真(前篇)

写在前面:

写天玑大婚只是私心,因为知道吾王永远不能立上将军为后,调情开车什么的,部分剧情OOC是必然的,不接受挑刺,谢谢。(对我就是那么任性




私设如山:

宣德殿:上朝处

奉阳殿:筵宴处

泠泉殿:寝宫

制衣局:制作宫服

司珍署:制作各种配饰

司仪署:中国古代主持典礼之事的官署

吾王字:珩翊

        (秉承刺客取名要吊书袋以及字要复杂的原则,毕竟我也不知道如何根据本名来取字,所以请原谅我这个起名废挖空心思到晕厥取出来的名字- -,珩意美玉,翊指学识渊博,大展宏图。)

吾王的字后面我所有的双白文沿用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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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起正文:


【壹】


偌大的天玑王宫从没有一日如今日这般忙碌热闹,事实上,宫中执掌王室内务外务的各司署已经忙了近小半个年,只是为了今日天玑王与上将军的大婚。

 

天玑尚白,连天玑王大婚时的婚服都是一袭胜雪白衣,只是华服上用最上等的丝线掺了银线绣出白云虎纹的图样。面如冠玉,长身而立,衣袂翻飞,本就眉如墨画的君王,着上婚服更是仿若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一般。

 

正在泠泉殿中被折腾着穿上繁琐婚服的齐之侃,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堆发饰和玉佩,突然有些后悔,三个月前,君王问他大婚时的服饰想要什么样的,他随口说王上决定吧,于是……

就变成现在这样了。

几大箱子的服饰被抬进来的时候,齐大将军是彻底懵住的,紧接着就听到内务总管尖着嗓子宣读口谕,简而言之,王上说,请齐将军选自己喜欢的。

这样要怎么选?

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服饰加起来也没有那么多。

 

正在给他束发的小太监,低着头在一旁提醒他,“将军,切莫误了吉时。”

时辰尚早,只是王室礼仪繁琐,故而一切都要提前准备好。

齐之侃眼神还在一桌子的发冠上飘忽不定,他几乎可以想象这几个月里,制衣局和司珍署是如何被王上勒令必须赶在大婚前完工的。

而事实上,蹇宾的旨意比他想之的还要简洁明了,除了三个月内要完工,还要做的小齐挑不出错处来,要是齐将军不喜欢,你们自己掂量着点。

所有人都知道齐将军是盛宠,也都看出了君王的偏爱和不讲道理,可谁也没法说出君王的不是来。

 

呆了又一刻钟,门外突然传来“王上驾到”的声音,他收回思绪连忙起身行礼。

 

蹇宾身着婚服走进来时,齐之侃有一瞬间的看呆,他知道他的王生得俊美无比,但今日仿佛格外气质出尘。

“小齐?”蹇宾已唤他平身,那人还拘着礼,他又出声唤道。

“小齐说,本王今日这身打扮,好不好看?”

刚回过神的齐之侃,又因着这句话,呆在了原地。

红了耳根,又低下头不敢直视那人柔情似水的眼神,“王上……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
言罢,练武之人灵敏的耳朵便捕捉到了殿里一众内侍的偷笑声,顿时窘迫起来,蹇宾见状也不再逗他,屏退下人,将他拉至窗前。

这才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。

齐之侃定睛一看,除了流苏的用色不同,样式做工都与蹇宾腰间的那枚如出一辙,“王上……”

君王眉目带笑,执起他的手将玉佩放入他手中,“小齐,将它举起对着窗外看看。”

他依言照做,只见羊脂白玉的中间被嵌入了另外一种玉,雕成一只白虎的模样,雕刻白虎的玉通透的很,窗外阳光投射进来,穿过虎身,上有如水流一般的血色纹路,刻着一个“蹇”字。

君王这才摘下自己腰间的那一枚玉佩,两玉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,齐之侃见到蹇宾手中的那一个,刻着一个“齐”字。

 

君王接过他手中的那一枚,亲手系到那人腰间,又将人拉到镜前坐下,扫视了一圈桌上的玉冠,自进门起看见自家小将军脸上那纠结的表情就知道他在为难什么,便做主替他选了一个,亲手为他戴上。

“小齐,你救下我的时候,我还什么都不是……”说着,他俯下身执起齐之侃的手,就是这双手的主人,数次救他于危难,在国破之际临危受命,力挽狂澜,武将执剑的手自是不像女人那般温香软玉,蹇宾摸着他骨节分明掌心带茧的手,每每念着他身上的伤痕,总是心疼。

他一点点将自己的手指嵌进齐之侃的指缝间,十指相扣。

“后来,你知晓我的身份,依旧选择留下,为了一个承诺,却要食尽一生的苦果,小齐……”

齐之侃越听君王的语气,便越发觉得话的走向不对,他急着转身拽住君王另一侧的云袖,“王上,臣没有觉得苦,也不曾后悔过,求王上,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……”

他的眼神坚定却带着一丝焦急,生怕君王不信他一般。

蹇宾知他真心,却不得不怨自己,“可我总觉得,是我害了小齐,一辈子都要拘束在这勾心斗角的朝堂里。”

齐之侃垂眸,轻抚着腰间方才戴上的玉佩,这不就是,你还我的承诺吗?

“江湖自好,可若没有王上,便哪儿也不好。”

 

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,人间无数。

 

君王伸手将他带起,轻轻拥入怀中,打消了所有顾虑一般,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郑重而言,“齐之侃,诏书已下,你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了,这玉佩是你我的信物,一生一世,都不可以摘下来。”

进了宫后就再也没有笑过的人,闻言心口一热,眼眶酸涩,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要落泪的冲动,那让君王日思夜梦的浅笑终于又回到脸上,紧抿的唇动了动,两颊微微陷出一对酒窝,

“谨遵,王命。”

 

他还是他,一如当年初见之时。

 

 

【贰】


奉阳殿筵宴处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君王执着他的手,比肩缓步走上高台,册封使站在一侧朗声宣读诏书,聱牙佶屈的文字刚一念完,高阶下群臣伏首礼拜,齐之侃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他的王,那里有缱绻有眷恋,有多年来的惺惺相惜,有他对他的情深不悔,有此时此刻的感慨万千……

 

王室的繁文缛节把人磨得有些不耐,齐之侃略微往后退了一些,跟在蹇宾身后随着司仪署的要求一步步动作着,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。

 

待到一切礼仪都结束后,蹇宾拉着他的手一起上座,按理他并不应该与君王同坐,却知道以那人的性子自己反对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,况且他一向对他言听计从。

底下人见状亦是不敢出声劝谏,王上对齐将军的宠爱有目共睹,饶是觉得不合适也没辙,偏偏在君王心里,这些不仅是理所应当似乎还尚且不足。

 

两人的酒量其实都不差,有点眼色的人都想趁着此次立后大典讨得一点君王和上将军的欢心,文臣多是平日里小酌为宜的书儒,一番敬酒过后,两人神色皆无异,可不知是齐之侃平日里与军中将士们相处融洽,还是他今日心下实在开心,被一群久处军营个个酒量不凡的将军们给左一杯右一杯,灌得迷迷糊糊。

蹇宾瞧着他的脸色,未见不悦反见欢娱,便也由着他去了。

 

可小将军到底年轻,几轮酒喝下来,饶是琼浆玉露也抵不住逐渐混乱起来的意识,他手里还端着酒樽,人却晕乎晕乎地往旁边一倒,早已忘了此时在大殿之上,蹇宾见状下意识地伸手一搂,稳稳接住,他看着怀里不胜酒力的人,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子挡住底下人的视线,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招手唤来宫人吩咐了几句。

底下依旧觥筹交错、推杯换盏,饶是对座上的情况再怎么好奇此时也无人敢明目张胆地盯着看,蹇宾随口搪塞了几句便借口更衣,扶着齐之侃往后殿走去。

 

 

【叁】


君王扶着脚步踉跄的小将军进了寝殿,倒了一杯温水喂他喝下,人这才清醒了一些,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自己。蹇宾见他总伸手拽自己的发冠,想来带了一天沉重不已,忍着笑意帮他摘下,青丝霎时散落在肩上,他拿起一旁的梳子将这及腰的长发梳理通顺。

神志尚且不怎么清晰的齐之侃顿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脑子里一番片段闪过,捕捉到些自己失态的画面,可疑的红云慢悠悠地从脖颈爬上耳根,最后蔓延到双颊,他反手握住身后蹇宾在梳理头发的手,转过身来,垂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。

“臣今日在群臣面前失仪,令王上难堪了……”

又是这小心翼翼的语气,蹇宾最听不得他这样说话,却又总爱逗弄他,关于自己,他总是事事躬亲、事事认真,恨不得一丝错误都不要有。

他的小齐,让他没有办法不去爱他的小齐。

 

君王俯下身,手臂撑在他身后的桌沿,语带调笑地岔开话题,“小齐如今是天玑的王后,怎么还自称臣?”

小将军方才的红晕未退,闻言更是窘迫,支支吾吾半晌不知该如何回话。

就听君王压低了声音撩拨他,“该称……臣妾了。”

言罢,仔细看着在烛光下脸上愈发泛红,低头咬着唇不肯答话的人,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,眼看逗过了头,既已达到预期效果,他见好就收,“小齐,本王逗你呢……”


微凉的手指从颈下穿过,抚着怀里人的后脑摩挲着,低头亲吻他光洁的额头,“小齐既是本王的爱人,以你我相称即可。”




-tbc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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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肉是不道德的,但我还是要卡一下哈哈哈。

因为有了血泪教训,我不知道全篇会写出多少字来,避免又出现上中下还写不完的情况,就先让我憋几天......ˋ( ° ▽、° ) 

 顶锅盖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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